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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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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前兩天回家後太累了。

話說馬小寶倉惶的坐上回村子的馬車,一路上心情恐懼不已,而等她麻木的下車,走進村子,走進王家她住的房間,她幾乎下意識的迅速回身,關緊房門,這才松了一口氣。

馬小寶坐在床上捂住自己依然“砰砰”的跳個不平的心臟,良久,心跳依然沒有平覆,而她心裏的恐懼,讓她一想到那個男人心裏不由的就有些顫抖,被他抓回去會被怎麽對付?她完全不敢想象那後果,只是,明明都假死了,怎麽就這麽巧的讓那個男人看到她了

沒錯,她可以確定那男人肯定看到她了,有那麽一瞬間,即便中間隔著擁擠的人群,她和他的視線依然在空中對視了那麽幾秒,他眼睛裏那種帶著毀滅的神色讓她完全能夠感受到他的憤怒。

難道就這樣躲一輩子?先不說一直躲著不現實,就是能夠一直躲著,這也不是她馬小寶想要的生活,她希望的生活,是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陽光下散步,嗅嗅花香,聽聽蟲鳴,每天做幾個好菜,閑時釣魚看書什麽的,那樣悠閑又寧靜的生活。

如果叫她一輩子像個囚犯一樣的躲著,像是一輩子見不得光似的,那她生命的意義又何在?

不行,一定得趕緊找個名醫去弄藥方,好弄到防腐藥水,然後,回到喧嘩的現代都市,回到她自己的世界裏去,雖然那裏匆忙又麻木,天天像個人偶一樣被拘在辦公室,那樣的生活也不見得多自由,但是,當回到自己家裏,起碼那時,她是自由的。

她這樣反覆盤算良久,晚飯也沒吃便沈沈的睡了過去。

倒是第二天,她醒來後也不想起床,便在床上躺著,預計這再過一會兒去找花籽嬸買房,她正想找花籽嬸,花籽嬸的聲音便在屋子外傳來,“素素在嗎?開門吧,是我,我是花籽嬸。”

“是花籽嬸呀,來了。”,馬小寶說話之間打開房門。

花籽嬸本來在王家正屋敲門的,聽著動靜忙到側屋這邊來,等馬小寶打開房間門,她就直接走了進來,左右看了看,道,“素素已經起來一會兒了吧,怎麽沒去正屋燒火烤?這天還冷,可別涼著了。”

馬小寶花了花,沒接花籽嬸的話,只直奔主題道,“嬸子,你來了啊?我正想找你去看看那房子呢。”

花籽嬸道,“我找你來也是為了去看那房子,走吧,跟我去,只要你看中了,直接就能過戶,他們家一家子都搬家到城裏過活呢,連著他們家的地都要一起賣了。”

馬小寶於是跟著花籽嬸一起出了王家的房子,沿著王家房子後面的小路往上,不一會兒,村子裏大部分的房子就都湧入眼前了,花籽嬸指著村子中間的一座房子道,“看到沒?就是那家的房子,戶主名叫劉月發,本來是我們村的,現在在城裏做生意發了,所

以想賣掉房子不回來了。”。

王家的房子是在村尾的,而且不知為何,建房子的時候朝向是背對著村子的,有點獨門獨戶的感覺,而花籽嬸指著的房子在村子中間,這房子在一大片的村房裏還算是好的,大塊的石頭堆砌成的房子,屋梁上蓋著瓦片,比村子裏大部分的茅草屋來得好多了。

冬天裏,又是大清早的,村子裏也沒啥人出來閑逛,花籽嬸利落的把那屋子的大門打開,馬小寶跟著走了進去,房子當先的,是堂屋,桌椅家具啥的都是打造的比較好的,當然,這個比較好是和王家人的家具比較,和王府別院比就差得遠了。

而堂屋左右兩邊連著的都是臥室,在堂屋往裏走,則左邊是豬圈,中間是廁所,右邊是廚房,廚房往裏面連著一個柴房,再往裏走,打開一道門,原來是個後院。

花籽嬸指了指大白菜和蘿蔔地道,“那兩塊地也是劉月發家的,還沒收割呢,你買了他家地後倒是有菜吃,他家的菜地離院子都比較近,看那幾塊收割了的荒地沒,也是他家的。”

馬小寶看這獨門獨戶的一所小院子,倒也挺滿意的,那院子裏還種了一株板栗,一株酸棗,外加幾棵桃樹,梨樹,櫻花和楊梅樹等,只是這些果樹都是沿著土邊沿的大路種植的,莊戶人家為了更加合理的利用土地,果樹啥的,大都種植在土地邊沿,舍不得占用太多的土地,馬小寶看了看一大排的果樹,可以想象春天來的時候,落英繽紛的小道上是怎樣一幅美麗的景象,而這一切,正是馬小寶以前上班時所想擁有的,不看那房子,看這院子,馬小寶心動了。

馬小寶就道,“花籽嬸,這房子加上他家的地,這得多少錢呢?”

“房子不算多,只要四十兩,地他家要一百兩呢,如果是你要,我可以給他家說和說和,估計一百三十兩都能拿下。”

馬小寶盤算了一下,就道,“那行,就麻煩花籽嬸子了。”

這裏的房子和地可真夠便宜的,三十兩就能買一個房子,如果按照一文錢兩個包子來算的話,相當於人民幣三萬元錢就能買到一個城郊不錯的房子,地也便宜,一辦城郊的補償地都得八萬多元人民幣一畝呢,這都五畝地呢,只要了一百兩,相當於二十兩銀子一畝地,只相當於人民幣2萬一畝地。

馬小寶當下交了五兩銀子的中錢給花籽嬸道,“嬸子,這麻煩你跑來跑去的,這些錢麻煩你拿去喝口熱茶。”

花籽嬸連連推遲,“喝熱茶也要不了這麽多,丫頭快拿回去,你自己過日子,也不容易的。”

馬小寶只是不接了銀子,道,“嬸子,這辦理文書啥的,我啥也不懂,還得麻煩你幫我呢,到時候打點啥的,總不能讓嬸子破費。”

花籽嬸

聽了馬小寶這話,倒是收下了那銀子,而當下的,她道,“素素放心,正好劉月發在旁邊走親戚呢,我這就把人叫來,早些給你辦理好過戶,你也好早些自己開火,素素啊,我看你舅媽連個火盆都沒留給你,你要不現在就跟嬸子去嬸子家去,我那裏好歹火盆隨你烤。”

馬小寶忙道,“嬸子,不用了,我不冷呢,這都夠麻煩你的了,而且不關舅媽的事,是我自己不烤火的。”

花籽嬸撇撇嘴,“你舅媽那人我還不知道?得,這大正月的,嬸子家裏人來人往,我也不勉強你到我家去,我一會叫我家丫頭給你送點炭火來,你也別和嬸子推遲,你這樣小一個孩子,真不容易。”

花籽嬸說話間便出去了。

而她出去後,因著馬小寶的五兩銀子,心裏惦記馬小寶的好,不一會兒就把劉月發叫了來,且很快叫找好中人寫好了文書,雖然是中午,但安平府的官員一直都安排了人值班的,所以花籽嬸下午的時候就給了相關的官員一兩銀子,拿了素素的戶籍幾下就把房產過戶手術給辦理好了。

馬小寶這在古代,也算真正的有了家了。

等王月貴和劉氏帶著兩個孩子在初三才回到家裏的時候,馬小寶已經搬家到了新房子,因新房子啥也沒,花籽嬸為人又熱心,馬小寶就又拿出了五兩銀子來,借口自己要收拾房子,托花籽嬸幫忙買被子之類的生活用品。

花籽嬸對馬小寶這麽信任自己,竟然拿出五兩銀子來讓自己幫忙買東西,對於這份信任,她很感動,當下叫上自己的閨女王小花一起去幫著馬小寶買東西去了。

這天晚上,馬小寶睡上了舒適安逸的新棉被,在屋子裏,她燒上了比較好的炭火,雖然不是王府專用的銀霜炭,但是也是比較好的炭火。

而為了感謝花籽嬸,馬小寶也去村子裏的雜貨店買了一些大米,又去旁邊的鄰居那裏買了一些臘肉,然後在後院采了兩個蘿蔔和白菜將就炒了幾個菜,可惜花籽嬸怎麽也不肯到馬小寶家裏來吃飯,只是提點馬小寶道,“素素啊,既然你搬了新家,應該慶賀一下,倒是應該請村子裏的人都來祝賀祝福,如何?”

馬小寶不傻,立即就明白了花籽嬸的意思,花籽嬸這是為了讓馬小寶融入到村子裏,叫馬小寶借著辦理酒席和人套交情呢。

馬小寶感激的道,“行,嬸子,我也打算辦理酒席呢,就是這個酒席有些什麽規格,什麽時候辦理酒席好,還要嬸子提點。”

“過了正月十五元宵節以後吧,提點談不上,素素你是聰明人,不用我提點你也懂得,只要不嫌棄嬸子多事就好。”

事情就這麽說定了。

而第二天早上,等王月貴何劉氏出來來村子裏找馬小寶時,才知道馬小寶

買好房子已經搬好家了。

劉氏臉色當下就變得很難看,問道,“素素啊,你買這房子和地都花了多少錢呢?”

馬小寶也沒有隱瞞,這事都能問道呢,當下就道,“一共花了一百三十兩。”

“誰介紹你買的?”

“花籽嬸。”

劉氏眼睛幾乎要瞪出來,道,“你傻啊,她介紹的你也買,你不知道她從中賺了多少中人費呢,不是說好了舅媽幫你找房子嗎?舅媽之前也不知道村子裏有人要賣房子,不然你不讓你從她手裏買啊。不行,你立即搬回舅媽家,這房子也立即退回去,舅媽現在就去幫你退錢,這殺千刀的,就知道賺這些昧心錢。”

馬小寶一楞,心裏一冷,都是一個村子的,舅媽一家能不知道有人賣房子?

馬小寶就淡淡道,“舅媽,不用了,都上了檔立了戶了,我的戶口也上好了。”

劉氏的臉色變得越發的精彩。

馬小寶看了一眼王月貴,王月貴有些心虛的撇過頭,不敢看馬小寶的眼睛。

都說要通過一件事,才能看出一些人的人品,這劉氏之前看也不算糟糕,但現在,馬小寶搖搖頭,嘆了口氣。

☆、055

劉氏幾乎是黑著臉走的。

她一邊走,一邊對王月貴道,“你們王家人都TMD是白眼狼,養不熟,收留她這麽多天,你看看,你轉個眼就買了房子跑了,這翅膀啊,是硬了呢,哼,看吧,日子長,總有求到我頭上的時候。”

劉氏對馬小寶心裏是十分恨的,當然,她也恨花籽嬸,她還打算年後幫馬小寶買房子,然後從中賺點錢,她大兒子上學,以後趕考啥的,女兒的嫁妝,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可是,回個娘家,就啥錢都沒了,這叫她如何不恨?

只是她再恨也沒法,這人都搬家出去了,肯定不能讓她拿捏了,能有啥法子?

馬小寶等王月貴和劉氏人走了以後,自己關緊門戶,在屋子裏烤這火發呆,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她隨意的做了點飯吃完後,又繼續發呆。

古代社會什麽都好,就是沒啥可玩的,馬小寶一個人待著,因為怕曹縱橫派人找她,她幾乎不出門,這既沒電腦,也沒電視,馬小寶實在不知道日子如何打發,枯坐了一會兒,結果覺得有點困,就爬到床上又去睡覺去了。

吃了睡睡了吃,有時也就來到後院拔個蘿蔔或者砍白菜,家裏也沒土豆紅薯供她烤,也沒書供她看,也沒游戲啥的供她玩,這樣的日子連續過了幾天,實在是有些厭倦了,但是她籌謀的事情總要過了正月後才能忙活,她也就忍耐下來繼續貓冬。

等過了正月十五後,馬小寶去找花籽嬸商議請客的事情,花籽嬸爽快,答應幫著買菜,還幫著馬小寶找了村裏幾個會做飯的婦人來幫忙,席面做了五桌,請了村子裏的裏正,也就是花籽嬸的相公上坐,再把村子裏的人都請來吃了一頓,說了一大籮筐的漂亮話,這事也就算了結了。

過後馬小寶算了下,辦理酒席的錢很便宜,買雞買魚買豬肉啥的,前後也就花了二兩多的銀子,席面辦都相當漂亮,很多菜就是過年,村裏人也不大吃得到呢,而馬小寶,也算被大家承認了。

這時的人都比較老實,馬小寶免費請了大家吃了一頓,眾人憐惜她一個小姑娘挺不容易的,遇到有人挑水啥的,就給她把水缸填滿,看馬小寶沒柴火,也搬了柴火到馬小寶的柴房,這裏臨山,要燒柴火倒是挺容易的,而事後馬小寶送了幾十個錢過去,別人也沒要。

出了正月後,天氣轉暖和,村子裏的人開始種土豆什麽的,馬小寶請了村子裏的兩個婦人幫忙,忙活了幾天,大致把莊家都種植了下去,而她擔心的曹縱橫派的追兵,倒是一直沒有再來過,就是之前去過的那個鎮子,馬小寶卻是再也不敢去那裏,她要去買東西,通常都扮成村

姑把皮膚弄得又黑,臉上斑點又多,穿得也灰撲撲的,遠遠的看去,倒是和普通的村姑沒什麽兩樣,或者,她便扮成一個村裏小子的樣子。

而在臨近村子的另外兩個鎮子,馬小寶去那裏的醫館看了看,問了一下,卻沒有一個醫館裏的大夫能夠配置出那種能夠讓書籍不會腐爛的藥水來,而且,有個大夫嘀咕道,“這世上哪裏會有那樣的藥水?小子你別搗亂了。”,說話之間,把馬小寶趕了出去。

馬小寶心裏的郁悶啊,是沒法說了。

如果弄不到那種藥水怎麽辦?難道真的沒有法子回去了嗎?

倒是花籽嬸的閨女王小花看她經常去醫館,就好奇的問道,“素素姐,你不會有什麽病吧?有病去王家鎮吧,那裏的醫生好一些。”

王家鎮就是馬小寶之前碰到曹縱橫的那個鎮子。

馬小寶楞了一下,隨意道,“我家有一本書快腐爛了,我想找醫生弄點防腐藥水呢。對了小花,王家鎮的醫生真的好嗎?”

“好啊,醫術都比這邊的高明多了呢,大家都去那邊看。”

“哦。”

猶豫了一下,馬小寶還是決定去王家鎮看看去。

為了去王家鎮,馬小寶把自己弄成一個小子模樣,臉上皮膚也弄鍋灰弄得黑漆漆的,拿來調了調,把臉上弄得黑漆漆的,又貼了兩顆痣,在鏡子裏越看越滿意,這才一個人出了門。

王家鎮倒是一如既往的人多,馬小寶找人問了一下,便來到醫館找了一個醫生詢問,可惜一個個的問過去,都說沒有這樣的藥水,當問到最後一家醫館的最後一名醫生的時候,馬小寶已經有些不報希望了,把重覆的話說明,那個白胡子老頭卻給出了不同的答應,他道,“你要這樣的藥水啊?我年輕的時候去過江南,聽說那邊有個趙神醫,不僅醫術高明,還能配置不同的功效神奇的藥水,你要的這種藥水找他配置應該不是難事。”

雖然沒有得到那種藥水,但是有藥水的消息也不錯。

馬小寶走出醫館的時候神色好多了。

就是快出鎮子,當馬小寶正在四處看的時候,忽然,她掃到鎮子下場口邊坐著的一個男子,一接觸那個男子的眼睛,心裏一驚,面上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看向別處。

那個男子的眼睛,太銳利了,並不像普通人,馬小寶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因仗著人小,她在人群裏倒是也不起眼。

她觀察了一會兒,果然,那男子看著穿衣打扮和個普通村民沒什麽兩樣,但是他的目光卻銳利的看向走過場口的行人,而這些行人裏,他的目光最主要的,又是放在年

幼的小姑娘身上,馬小寶心裏一冷,想著,這不會是曹縱橫派來的人吧?她的身子越發的冷了。

而路過那人身邊不遠處的時候,馬小寶的心跳逐步加快,但是走了一會兒,她想到現在自己一副農家野小子的打扮,心倒安定了一下,等她逐步離那人越來越遠的時候,她的心裏倒是徹底的放了下來,只是想著那形跡可疑的人,知道住這裏到底不大安全,心裏就盤算著還是趕緊去江南找趙神醫的好。

而在王府,曹縱橫自從和李側妃在書房發現自己不行後,他臉上的神色就不大好看。

但是這種事情,尤其是男人,再痛苦,卻也沒法和人說。

曹縱橫獨自歇息兩天後,不甘心,便叫了他以前的一位侍妾叫甜兒的來服侍他,曹縱橫之所以叫這個侍妾,是因為這個侍妾不但人長得美,嘴巴特別的嚴,且在床上也夠風騷,曾經曹縱橫還特別寵愛她的,現在,即使新鮮勁過了,他偶然也會想起她,因此,他一想著再試試,第一個叫的,就是甜兒。

甜兒被點名服侍的時候,幾乎是驚喜不已的,她一大個上午都拿了玫瑰幹花瓣泡澡,好讓身體的皮膚不但弄得光滑,且還讓身體留下特殊的香味,等沐浴後,她只吃了很少一些的飯菜,便又在臉上塗抹脂粉打扮著。

甜兒進了曹縱橫的寢殿的時候,她一走進來,等曹縱橫扶起行禮的她,不由自主的,曹縱橫就打了一個噴嚏。

曹縱橫皺了皺眉,就道,“好重的味道,甜兒你用了脂粉了?”

甜兒嬌滴滴好似沒有骨頭一樣靠在他身上,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處慢慢的滑動,語氣有些呢喃的道,“王爺,你不喜歡嗎?奴家可是泡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澡呢。”

曹縱橫皺了皺眉,以前這樣的時候,只覺得甜兒知情識趣的,是個尤物,比別的女人放得開,但是現在,當甜兒甜膩膩纏上來的時候,他聞著那股子脂粉香,就覺得很是作嘔,而這樣的狀態別說能讓下面起來了,即便有一點子那方面的苗頭,只怕也讓這氣味給熏沒了。

曹縱橫忍耐的沈聲道,“去把身體上的脂粉全部洗了,記住,一點味道也不能留。”

甜兒服侍曹縱橫多年,深知他的喜好,此時聽到他的話,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曹縱橫本就心煩意亂,叫她那個樣子就更沒有耐心了,當下就冷聲道,“是聾子嗎?爺說的話你竟然沒聽見?或者,你想變成真正的聾子?”

甜兒嚇得一個激靈,忙站起身來道,“爺,奴家這就去洗,一定洗得幹幹凈凈的,一點氣味也不留。”

甜兒下去後,曹縱

橫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的,心裏有些緊張,越發的煩悶。

不多時甜兒再次走進來了,曹縱橫也沒多想,走過去一下子就摟住甜兒的腰,把甜兒一個旋轉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的手,便也伸進了甜兒的衣服裏。

只是,一刻鐘過去了,甜兒氣喘籲籲,媚眼如絲的瞅著曹縱橫,曹縱橫手在她身子上來來回回,可他下面就是一點反應就沒有,而甜兒實在不甘心,手一伸,向曹縱橫下面探去,曹縱橫心裏一冷,到底怕別人知道了他的“隱疾”,把她的手一推,起身站起來,對甜兒冷聲道,“好了,滾吧!”。

甜兒沒有料到曹縱橫說喊她滾就滾,她心裏特別委屈,可是敢怒不敢言,只有低著頭委屈的走了。

曹縱橫後來又在別的侍妾身上試了試,依然不行,他,他,他竟然真的不行了,這下子,他驚了。

完全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是誰?他是曹縱橫啊,怎麽可以像個太監一樣?如果一直做個太監,那以後怎麽寵愛他的小寶兒?

最後一個念頭一東,想著摟住那丫頭時,那滑嫩得像是能恰出水來的皮膚,幾乎立即的,他的下面就氣勢蓬勃的挺立了起來。

曹縱橫又驚又喜,甚至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他知道,他只能非這丫頭不可了。

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想不到他有一天,竟然非要一個人不可,不然,他就不能人倫。

想到那丫頭,曹縱橫喚了手下來詢問,曹大在旁回答道,“王爺,屬下按照您的吩咐查詢王家鎮附近的每個村子的最新流動戶籍,共查出了九十八個需要核實的對象。”

“嗯,那核實得如何?”

“王爺,下人們正在核實呢!”

“有陳家村附近需要核實的流動戶籍嗎?如果有,先核實那部分!”,曹縱橫這是想起馬小寶搭乘的那輛馬車到過陳家村,所以叫先排查陳家村。

“是,王爺!”

“在王家鎮附近守候著的人查得怎樣了可有發現什麽可疑人物?”

“回王爺,發現了一些可以人物,可是一去核實,卻都不是要找的人!”

曹縱橫有些氣憤,“真是一群廢物,好了,下去吧。”

“是,王爺!”

而可憐的馬小寶,此時並不知道曹縱橫的人馬根據戶籍,已經在逐步的縮小範圍搜索了,而馬小寶,就是其中的一員待核實對象

☆、056

馬小寶在從王府別院逃出來的時候,之所以沒有繼續逃,是因為大冬天裏,冰天雪地的,趕路的人本就少,至於去雇傭一輛馬車趕路,那實在是太難了,本來就是冬天,又有流民,且快過年了,誰願意吹著北風趕馬車受那樣的罪?

當然,也許出的錢多的話會有人願意跑一趟,但是馬小寶敢露財嗎?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她在王家躲了一段時間沒有繼續逃跑。

而現在,馬小寶倒是覺得去江南跑一趟貌似也不錯,一來她想找那個陳神醫弄藥水,二來,則是躲避曹縱橫派出來尋找她的人,當然現在她還不敢完全肯定曹縱橫是否派人來找她,但是小心無大錯。

就在馬小寶盤算著準備租輛馬車跑江南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讓她遲疑了。

原來,在她從鎮子上回來的第二日,便有消息傳來,說是安平府去江南的路途上,盜賊十分的猖狂,導致很多從江南到安平府的商隊被截殺,一時之間,安平府裏江南特有的絲綢之類的,變得十分昂貴。

當然,最重要的,聽說即便是單獨的旅人,只要被山賊抓到,基本就只有一個死字,而且由於安平府到江南的路途遙遠,所以這路途上的山賊便不止一批,聽說這些山賊大多由流民匯集而成,但卻十分的兇狠,幾乎都是見人就殺。

馬小寶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徹底的郁悶了。

她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她的所有計劃,只怕也要暫時擱置了。

她這裏抑郁非常,花籽嬸的女兒王小花卻背了一個背框,叫馬小寶一起去山上撿柴。

馬小寶想著老叫人幫著弄柴火也不好,而且經常拿出錢來,是個人都會懷疑吧?在她沒有離開前,一切的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馬小寶當下裏就答應了和王小花一起上山。

現在已經是二月下旬了,今天天氣還不錯,出了太陽,王家村臨山,馬小寶跟著王小花只走了一會兒路,就來到一座山上,而上了山,王小花雙手看著帶刺的幹桑樹葉子什麽的,手一抓,麻利的一股腦的往背筐裏裝,馬小寶那細皮嫩肉的手掌伸過去拿了一小棵葉子,手立即被刺得一疼,得,種田生活也不是那麽好過的。

不過山上倒是也有好處,那清醒的空氣,嘖嘖,真是沒話說,那些白瑩瑩的野櫻桃花已經開盛開得滿山都是,而山上還有不少白色的叫不出名來的野花,也有一種杏黃色的花朵兒,樹枝也都發出嫩綠色的芽兒,滿山都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

馬小寶看著這滿山的春色就覺得心情都好了起來,而走著走著,馬小寶發現山上有不少撅臺和香椿,馬小寶認識的野菜不多,但這兩樣以前經常在超市買來吃,她當下裏也顧不得找柴火了,把撅

臺和香椿都采了滿滿的幾大把。

倒是王小花問道,“素素姐你采這些做什麽呀?”

馬小寶興奮的道,“采來吃啊,這可是好東西呢!”,天然野生的嘛,絕對的純綠色。

“真的呀?真的可以吃嗎?”

“當然了,一會做好了你來我家吃吧。”

“太好了,謝謝你啊素素姐。”,馬小寶家夥食開得好,王小花巴不得去馬小寶家吃飯呢,而且最近,由於兩家人走得比較近,所以王小花經常的都在馬小寶家吃飯的,當然,她也不白吃,幫著馬小寶燒火洗碗什麽的,也陪著馬小寶說說話,馬小寶有她陪著,日子過得倒是快一些。

王小花見馬小寶還在采野菜,她就手腳麻利的撿起附近的幹桑樹葉子往馬小寶的背簍裏裝著。

馬小寶看著王小花這樣能幹,心裏有些愧疚,這孩子比她現在的身子還小一歲呢。

兩人回到山村後,馬小寶就開始收拾鍋竈做吃的,香椿自然是拿來炒雞蛋了,撅臺則拿來過了水後涼拌,就是這裏沒有味精這種東西,涼拌的菜還是做的湯什麽的,總感覺味道少了些什麽。

而馬小寶此時心裏一動,就想著如果不去江南的話,只要她把味精弄出來,生計在明面上倒是不用愁了。

當然,想是這樣想,但是她還是決定再看看,如果能夠去江南,那還是早日去江南把那藥水搞定,然後早日去把那書取到比較好。

日子如此又過了十來日,時間進入三月,而去江南的路,一直沒有好消息傳來。

這一日,王小花又來幫馬小寶燒火做飯,兩人正說著閑話,就聽村子東頭忽然傳來喧鬧聲。

村子東頭是和馬小寶差不多時候搬來的一家人,夫妻兩個帶著一個小女孩,這家人原本是流民,但是因為有幾個錢,所以買了房產安了家,這家人沒有馬小寶大方,來了以後也沒有請過客,聽說一家人還挺吝嗇的,大過年的,有村人去他家,結果看到他家桌子上一塊肉也沒,這家人和村人的關系不大好,不知為何倒鬧起來了。

王小花是個急性子,當下裏急匆匆的跑出去道,“素素姐,我去看看就回來。”

聲音剛落,人已經跑到村道中間去了。

馬小寶不喜歡看熱鬧,當下裏依然繼續剝土豆片,她打算炒個土豆泥,馬小寶炒菜油放得多,王小花特別喜歡到她家吃土豆泥。

馬小寶再剝了一個土豆,王小花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馬小寶就問,“那邊怎麽回事啊?怎麽這麽多人?”

王小花神秘兮兮的道,“來官差了,再他家查著呢。”

“啊?這是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也沒說犯什麽事啊,就是要查人,還特意喊那家的楊香香出來呢,可是他家說是要當小姐養呢,不見外人,

所以就鬧起來了。”

馬小寶聽到這裏,卻心裏一凜,那楊香香和她差不多大小呢,她就問王小花,“哦?官差都長什麽樣子啊?”

王小花想了想,道,“其中一個挺高的,有那麽高,拿著劍,冷冰冰的,誰都不理,就要看看楊香香本人,臉板著的,看起來可嚇人,不過我不怕,我爹還是保長呢。”

馬小寶一聽,心裏一動,老覺得王小花說的那人,像是曹四,而再聯系到那些人一定要看看那楊香香本來,這些人怕是十之八九來找她的。

馬小寶這下可真的急了,她想了想,就對王小花道,“小花,我害怕見官差,你說這要是他們來我家可怎麽辦!”

王小花楞了下,道,“我就不怕!”

馬小寶就道,“小花,那一會官差來我家,你把門打開,我藏起來,他們問起,你就說你是這家的屋主,好不好?小花你最厲害了,改天我請你到鎮子上的酒樓吃飯好不好,對了,你說你最喜歡吃那裏的豬肘子,我給你點五盤!”

王小花一聽五盤子的豬肘子,雙眼立即冒光,道,“真的?你真的給我買五盤子的豬肘子?”

“肯定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那你不要告訴我娘!”

“這件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我誰也不告訴。”

“那好,就這麽說定了。”

“對了,一會兒有人要敲門,你輕輕把門打開後記得關上門呀,村裏的人喜歡看熱鬧,可別讓他們看到了。”

“好的好的,那你快去藏起來吧。”

馬小寶看了看柴房,無奈,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她整個身子都鉆入了柴火垛子裏。

馬小寶藏起來一會兒以後,果然,那關著的屋子便有人來敲門。

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隙後,王小花手裏拿著一個土豆讓人進了屋,而另外一只手則把門輕輕關上,然後一邊剝土豆皮,一邊小心翼翼的對來人道,“大人,你們找誰啊?我……我可沒有犯事。”

一個粗糙的聲音傳來,“你叫張素素”

“是,民女是叫張素素!”

“戶籍拿來看看!”

王小花把早已準備好的戶籍拿出來遞過去,來人接過去看了看,還給了她,而旁邊,那個長得高的男子則一言不發的朝裏面的屋子走去,王小花在旁邊道,“餵,餵,你幹嘛到我家裏面的屋子去?這要是我家的東西丟了算誰的?”

“小姑娘可以跟我一起進去!”

馬小寶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真的是影衛曹四,說起來,曹四是最熟悉她的人,曹縱橫派他跟著搜捕她,倒也不讓人意外。

隨著腳步聲逐漸傳來,馬小寶趕緊屏住呼吸,她聽說有些高手是可以根據人的呼吸聲來判斷人的位置的,因此,她幾乎在曹四等人進入柴房的時候

一點也不發出呼吸聲,只把自己憋著。

而等曹四等人好不容易出了屋子慢慢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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